─偶记前天在庭树下看见的一件事有一只小鸟,它的巢搭在最高的枝子上,它的毛羽还未曾丰满,不能远飞;每日只在巢里啁啾着,和两只老鸟说着话儿, 它们都觉得非常的快乐。 这一天早晨,它醒了。那两只老鸟都觅食去了。它探出头来一望,看见那灿烂的阳光,葱
2020-05-05 23
─偶记前天在庭树下看见的一件事有一只小鸟,它的巢搭在最高的枝子上,它的毛羽还未曾丰满,不能远飞;每日只在巢里啁啾着,和两只老鸟说着话儿, 它们都觉得非常的快乐。 这一天早晨,它醒了。那两只老鸟都觅食去了。它探出头来一望,看见那灿烂的阳光,葱
2020-05-05 23
二十一日早晨,我以代表的名义,到审判厅去听北大学生案件的公判。我们一共有十一个人,是四个女校的代表。那时已经有九点多钟,审判厅门口已经有许多的男学生。以后陆续又来了好些。我们向门警索要旁听证,他们说恐怕女旁听席太仄,不过有一条长凳子,请我
2020-05-05 29
文学家在人群里,好比朗耀的星辰,明丽的花草,神幻的图画,微妙的音乐。这空洞洞的世界,要他们来点缀,要他们来描写。这干燥的空气,要他们来调和。这机械的生活,要他们来慰藉。他们是人群的需要! 假如人群中不产生出若干的文学家,我们可以断定我们的生
2020-05-05 34
【冰心散文:无限之生的界线】 我独坐在楼廊上,凝望着窗内的屋子。浅绿色的墙壁,赭色的地板,几张椅子和书桌;空沉沉的,被那从绿罩子底下发出来的灯光照着,只觉得凄黯无色。 这屋子,便是宛因和我同住的一间宿舍。课余之暇,我们永远是在这屋里说笑,如
2020-05-05 16
一 繁星闪烁着 深蓝的太空 何曾听得见他们对语 沉默中 微光里 他们深深的互相赞颂了 二 童年呵! 是梦中的真 是真中的梦 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 三 万顷的颤动 深黑的岛边 月儿上来了 生之源 死之所! 四 小弟弟呵! 我灵魂中三颗光明喜乐的星 温柔的 无可言说的 灵
2020-05-05 56
一个朋友,嵌在一个人的心天中,如同星座在青空中一样,某一颗星陨落了,就不能去移另一颗星来填满她的位置!我的心天中,本来星辰就十分稀少,失落了一颗大星,怎能使我不觉得空虚,惆怅? 我把朋友分为三类。第一类是有趣的,这类朋友,多半是很渊博,很隽
2020-05-05 28
弟弟从我头上,拔下发针来,很小心的挑开了一本新寄来的月刊。看完了目录,便反卷起来,握在手里笑说:莹哥,你真是太沉默了,一年无有消息。 我凝思地,微微答以一笑。 是的,太沉默了!然而我不能,也不肯忙中偷闲;不自然地,造作地,以应酬为目的地,写些
2020-05-05 16
窗外要下雪了,窗内又是冷清清的,午睡起仍旧去不了我心中的抑郁! 假如这轻阴是春的消息,再有这样的十天我也不介意。假如这几年的消沉,是将来一鸣惊人的准备,我也不我是如何的感愤,不平! 昨夜有一个朋友,坚凝的站在我面前,说:这是我入骨的伤心!我回
2020-05-05 17
笑对人生,是一种风度。 人生不满百,常怀千岁忧。 人活一世不过百年,却常为以后的事愁了心,苦了脸,这是何苦? 笑一笑,十年少。 遇事多笑,及时行乐,才是最重要的。 当一个人微笑时,他是最美丽的,整个世界会为之动容。 人生本就是喜忧参半,你若笑过
2020-05-05 0
她说:不去了!那里只是冷阴阴的─ 那里是只是冷阴阴的;然而我深深的觉得,在那里,我的思想,常常立刻的平静下来,超出日常生活之外。人生是不是应该有些思想,超出日常生活之外呢? 我相信,春天来了,枝头微绿了;在那平列的十字架丛中,幽绝静绝的树下,
2020-05-05 16
溶溶的水月,螭头上只有她和我。树影里对面水边,隐隐的听见水声和笑语。我们微微的谈着,恐怕惊醒了这浓睡的世界。─万籁无声,月光下只有深碧的池水,玲珑雪白的衣裳。这也只是无限之生中的一刹那顷!然而无限之生中,哪里容易得这样的一刹那顷! 夕照里,牛
2020-05-05 36
这一小段文字里,并不是要介绍某一位艺术家的艺术,只碎片的要介绍他的态度。─就是我从古往今来许多艺术家之中,特别的佩服赞叹的。 英国名优彭尼士(J.H Baines)作名优菲尔波士(Samuel Phelps)的传略说:他作了剧人四十三年,没有谈话,没有访事的谒见,
2020-05-05 20